《新史記》第18期發表本人《岂止不懂装懂,更是恶意诽谤——驳中央党校教授王海光》,本文續接上文再作駁覆。
“九 一三”事件過去40多年了,官方採取宜粗不宜細的政策,依然對相關資料嚴密封鎖禁止查閱,無論民間學者乃至具有官方身份的學者,都無法對“九一三”事件進 行深入研究,由此造成了“九一三”事件中的諸多疑點、謎團,在這種狀況下,豈能奢談“九一三”事件基本搞清楚了呢?我們的質疑、研究不是簡單地推出結論, 而是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多方面、多層次、多角度地追尋“九一三”事件的真相。真相一日不大白,這種追尋就一日不會終止。
《文史參考》刊登舒雲文章談林彪事件“十大謎團”。
王 海光說:“《謎團》作者(舒雲)在這個‘謎團’中,一開始就‘爆’了兩個假料。一是說林彪給黃永勝寫的這封親筆信,‘王飛和黃永勝都否認見過’;二是說 ‘被劫直升飛機上的錄音機在忙亂中被按響,放出了葉群與黃永勝的通話’。這都是信口開河之言。”信口開河、爆假料者,王海光也!王海光此言充分暴露了他對 “九一三”事件一知半解、不懂裝懂。
1971年9月28日 王飛親筆供詞:“11日下午,林立果在西郊機場召開的黑會上,確定在南方動手謀害毛主席,釣魚台留給黃永勝他們去搞。會後,林立果、周宇馳提出要我當林立 果和黃永勝之間的聯繫人,並交給我一封林彪給黃永勝的親筆信,信的大意是:‘我很惦念你,望你保重身體,現在形勢緊張,有事找王飛同志洽商。’(注1)要 我必要時給黃永勝送去。林立果的意思是由黃永勝負責統一指揮。11日夜,葉群、周宇馳打電話告訴我,毛主席已離開上海,‘解除任務’。12日上午,劉沛豐 把這封黑信拿回去。12日晚,林立果、周宇馳向我談了林彪南逃廣州另立中央的反革命計劃之後,我召集魯珉、賀德全、劉世英、朱鐵錚等研究執行這一反革命計 劃時,于新野在黑會中間,把這封黑信又交給了我。11點多,周宇馳電話告訴我‘暴露了,不搞了。’我把這封黑信還給了于新野。”(注2)
確如王海光所說,“關於(林彪)這封信的情況,王飛一開始就交代了,其供詞上了中央文件。”但是王海光說王飛“從來沒有否認過”就暴露了他的無知。
王飛保外就醫後,舒雲採訪王飛幾十次。王飛多次否認他看過這封所謂的林彪給黃永勝的信,說他的供詞是專案組逼供信之下的產物。王飛大兒子王魯寧也知道這個情況。專案組的出發點是,必須認定王飛看過該信才能坐實“大、小艦隊”共謀政變事宜。
王 飛是一位抗日戰爭期间參加革命的高級幹部,正直,有思想,有較強的文字能力和組織能力,處事謹慎,頗受空軍司令員劉亞樓的青睞。他不同意林立果的殺毛計 劃,沒有給林立果出過任何有關“兩謀”主意,也不願意負責林立果攻打釣魚台的計劃,總是往後縮。而江騰蛟則積極出謀劃策,並負責在南方謀殺毛澤東。從哪一 方面看王飛都不應該被定為主犯!可是“兩案”審判,最初定主犯時將王飛列入,而並沒有江騰蛟。王飛本人對此也大感意外。他橫下一條心,表示如果他上法庭, 他什麼都說出來!為了不讓他開口說真話,主犯換成了江騰蛟,王飛則被特別法庭強行送進安定醫院,以精神病為由捆上手腳,扔在床上整整三個月,由此缺席了審判。(《新史記》第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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