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30日 星期一

應該還亂世梟雄張學良的本來面目

《明鏡月刊》陳守中



張學良享盡人間榮華富貴

張 學良平時揮金如土,生活糜爛,吃唱嫖賭,無一不來,享盡人間榮華富貴。卻從未想到他揮霍民脂民膏後,所應承擔的社會義務。竟在東北有事時,“空國而逃千 里”。如此重大罪行,張學良只需偽造所謂不准抵抗密電,就能推給從未在東北得到財政收入的南京中央政府。而當時的南京中央政府與蔣公,竟未大張旗鼓的戳穿 張學良偽造不准抵抗密電。可見蔣公,寧願自己忍辱負重,也要編造出連張學良這樣的逃跑將也抗日的“神話”。以能營造出一個“兄弟鬩於牆,而外禦其侮”的全 國統一,全民團結的氣氛,對付惡鄰——日本。既要讓惡鄰知道“中華民國的國民誠不可欺”。又要“向外界標明,他的政府欲‘不抵抗’”,以麻痹日寇,消除日 本對中國戒心,而放心北進,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使中國避戰禍,爭取寶貴時間,使中國儘早統一強大,以能收回失地。且避免已痛苦不堪的善良同胞,再進 一步受戰火煎熬。如此做所承受的壓力與忍受的恥辱,比公孫杵臼、程嬰以及越王勾踐有過之。瞭解內情的陳布雷,在他的《日記》中,感慨萬分的寫道:“蔣如此 精誠,真堪泣鬼神而動天地者。”

面對強敵,不管是國家,還是個人,正確的方針是忍辱負重,發憤圖強。遠例如越王勾踐 的“臥薪嚐膽”;程嬰救趙氏孤兒的含垢忍辱;以及韓信的胯下之恥等。設若越王勾踐在處於劣勢時,圖一時之快而玉碎,何來復國揚威?救赴氏孤兒也一樣,倘若 當年程嬰、公孫杵臼抱著嬰兒“大無畏”的勇撞仇敵,只不過是毫無意義的犧牲,怎能報仇雪恨?韓信當年若不忍胯下之恥,與市井無賴糾纏,將自己降為市井無賴 之列,何來後來成為我國歷史上名將?今天中共的經濟雖遠優於俄國,但仍把本屬於中國的黑瞎子島一部讓給俄國,以換取和平建國。更何況一九三零年代,那時的 中國經濟,遠遠落後於於日本呢!蔣公以他個人性格,又何嘗不想與倭寇(自九一九後,蔣公在他日記中,深惡痛絕的稱日本為倭寇,)決一死戰。“如果倭寇逼我 政府至於絕境,則成敗利鈍自不暇顧,只有挺然奮起,與之決一死戰,恃我一己之犧牲,以表示我國家之人格。”要蔣公受倭寇的窩囊氣,其內心的痛苦,比一般人 大得多。就連一直左傾的《大公報》也承認:“蔣先生為國事受的辛酸,比你們更大更多。”但是蔣公所處的地位,使他不能意氣用事。“此時尚不可不隱忍耳。” “倉促應戰,非惟於國無益,而且反速其亡。”只能“我屈則國伸,我伸則國屈。忍辱負重,自強不息,但求于中國有益,於心無愧而已。”“以和日掩護外交,以 交通掩護軍事,以實業掩護經濟,以教育掩護國防,韜光養晦乃為國家唯一自處之道乎。”不輕開戰端的本身,就已表明蔣公忍人所不能忍的高度負責精神。更何況 蔣公如此做,還包含“以夷治夷”,以能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使中國避免戰禍的謀略。

“最難纏的對手”胡宗南

暗地裡,當時的南京中央政府與蔣公,腳踏實地的準備禦侮。以陳誠、胡宗南為代表的黃埔精英,雖與我國古代名將孟明、白乙丙等相比,也亳不遜色的發憤圖強,以能報仇雪恨。
黃 埔將領胡宗南,“國難如此,何以為家。”胡宗南雖已年過三十五歲,但仍未成家,以軍營為家,與士兵穿一樣的衣服,一同吃飯,一同娛樂。既使在左傾記者范長 江筆下:“住破廟,睡門板,放幾塊磚頭就是坐位,他的手、臉、額、耳都已凍成無數的瘡傷。問他,人生究竟為什麼?他笑著避開,卻滔滔不絕的談他的部下。” 胡宗南等黃埔精英,以身作則,嗚雞起舞,把滿腔愛國熱血,凝聚在練兵場上,苦練勁旅。

他們才是後來的抗日戰爭的中 堅,被日軍稱為“最難纏的對手”胡宗南,就連政敵白崇禧,也不得不承認:“還是中央軍能打,胡宗南二個師,在上海堅守幾十天,我們廣西十個師,一天就垮下 來了。”以及被日軍認為“要當其他支那軍十個軍看待的關麟征軍”,重創日軍的第五軍、十三軍、十八軍、七十四軍……。他們在南口、在淞滬、在昆侖關……浴 血奮戰,為中國歷史增光添彩。侵華日軍總司令岡村寧次於一九三九年分析:“看來敵軍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於四億中國民眾,也不是以各類雜牌軍混合而成的二百 萬軍隊,乃是以蔣介石為核心、以黃埔軍校青年軍官階層為主體的中央軍。在歷次會戰中,它不僅是主要的戰鬥原動力,同時還嚴厲監督著逐漸喪失戰鬥力意志而徘 徊猶豫的地方雜牌軍,使之不致離去而步調一致,因此不可忽視其威力。黃埔軍校教育之徹底,由此可見……有此軍隊存在,要想和平解決事變,無異是緣木求 魚”。


張學良在夏威夷的墓地。


亂世梟雄的罪惡面目

西 安事變前夕,中華民族處於歷史上最困難的時候。晚清以來的割地賠款,以及幾十年軍閥混戰,使中國民窮財盡。廣大中國人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生活境況, 遠遠惡劣於今天颱風吹襲下的重災民,甚至南亞海嘯中的災民。水、旱、蝗災,不絕於中華大地。大批同胞餓殍、凍死於道,慘不忍視。當時的某些政治人物,明知 戰爭不僅不能把強敵趕出國門。相反,只能使已痛苦不堪的同胞雪上加霜。但是,他們為了他們的私利,在抗日的幌子下,妄圖把中央軍推入與日軍苦戰中,使之再 無力統一中國,以能繼續保持他們的軍閥割據地位。早在一九三二年,共產國際秘書處就指示蘇聯在各國的代理人,即各國的共產黨立即行動,煽動民眾的反日、仇 日情緒。其中,蘇聯在中國的代理人——中共最為賣力。千方百計,把日本這股原本指向蘇聯的戰爭禍水引向中國。把祖國的錦繡山河,四萬萬五千萬善良同胞,推 進痛苦的戰爭深淵,用中國人民的血肉保衛他們的外國主子。出賣生長、養育他們的國家。正如蘇聯的崔可夫所說:“甚至在我們最艱苦的戰爭年代裡,日本也沒有 進攻蘇聯,卻把中國淹沒在血泊中。”

人類歷史上,多少罪惡假正義而行。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中國,多少罪惡假抗日而行。 西安事變就是此類罪惡的突出代表。可是直到現在,該叛亂的主角,“醜聲洋溢,穢德彰聞”的“逃跑將軍”張學良,竟因他發動該次叛亂,被中共尊為“千古英 雄”,“愛國者”。還被海外“世界著名學者”譽為“世界級的民族英雄”。

相反,那些在中華民族最困難的時候,忍辱負重,想方設法把日本這股戰爭禍水引走,使中國避戰禍,並避免已痛苦不堪的善良同胞,再進一步受戰火煎熬;爭取寶貴時間,使中國儘早統一強大,以能雪恥並收復失地的先賢們仍被糟蹋。他們的良苦用心,仍沒有為世人所認識。

筆者深為他們感到不平,藉《劫蔣者之夢:新披露的西安事變內幕》一書為他們辯冤,讓他們的在天之靈得安。並將亂世梟雄的罪惡面目,呈顯於光天化日之下,以儆傚尤。

西安事變是以外蒙為師,步盛世才的後塵的嚴重叛亂。使原來僅僅局限在西北一隅小規模內戰,發展成一九四六年到一九四九年,我國數千年歷史上,規模空前的大內戰。並使原來可在一九四五年統一的中國,迄今仍未能統一,把中華民族統一的歷史進程,推遲了一個世紀。



《明鏡月刊》 第3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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