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2日 星期三

江青新婚生活:毛泽东为她捶背端漱口水

  对外部压力的抵抗程度,强化了婚姻蜜月的幸福感受,也延伸了婚姻蜜月的时间长度。江青与毛泽东结婚后,在延安度过了一段安宁、幸福的婚姻生活,也是她一生中最滋润、温馨的生活。


  1937年1月毛泽东随中央机关进驻延安后,住在延安古城凤凰山麓的李家窑院。江青从鲁艺调到中央军委办公室工作之前,周六晚上过来,周一早上回去。据警卫员蒋泽民回忆:“江青回来后,对毛泽东比较关心,照顾得也还周到。毛泽东工作累了,放下手中的笔靠在藤椅上休息时,江青立即给毛泽东点支烟,放在他手里,然后打开留声机,放一段乐曲。在那动听的像小河流水一样清清流放的音乐中,毛泽东很快消除了疲劳,又继续挥毫疾书。有时候,江青也给毛泽东唱段京戏,她的唱腔不错,毛泽东微笑着听着,欣赏着。”“江青初到杨家岭时,晚饭后经常陪毛泽东散步,我们警卫战士远远跟随,保卫他们的安全。火红的晚霞中,苍茫的暮色下,毛泽东和江青并肩而行,主席身材魁梧,江青窈窕。望着他们缓缓而行的背影,我从心里祝福他们幸福。”

  1938年8月,江青调到中央军委办公室工作后,就全面进入毛泽东的日常生活。同年11月20日,日本飞机开始连续轰炸延安古城,当晚,毛泽东和江青搬迁到城外西北郊约三公里的杨家岭。这里原来是个小山村,中央机关从城里陆续搬迁过来,中央领导人的住处依山势次第排列,既相对独立,又彼此相邻。毛泽东的住处坐北朝南,三孔窑洞围合成一个小院落。当中一间是起居接待室,两边分别是毛泽东、江青的卧室。毛泽东的卧室兼作书房、工作室,遇到重要写作任务就会通宵达旦地工作,平时的作息时间基本上是日夜颠倒,中午早起,下午处理公务,傍晚散步,夜里读书写作至天明时分入睡。江青名义上继续在中央军委办公室担任秘书工作,实际上就是照顾毛泽东的生活起居,作息时间也就依据毛泽东而定。

  陕北窑洞,冬暖夏凉。战争环境,生活简朴。江青几乎完全放弃社会活动,扮演家庭主妇,陪伴毛泽东左右,静水流深,享受着平凡而温馨的日常人伦。伙食由机关食堂料理,但江青会亲自到食堂里与厨师商量,如何把菜做得更有辣味,在晚间能为毛泽东端上一份夜宵。经年都没拆洗的衣被,江青带领勤务员拿到延河里去清洗,晒干后多了一份阳光的暖意和芬芳。破损的衣袖领口,江青用细密的针脚缝补起来。从来都不修边幅的毛泽东,慢慢地因为江青而有所改变。冬季来临之前,江青赶着编织一套厚厚的毛线衣裤,温暖着毛泽东饱经风霜的身体。忙完家务琐碎,江青静静地坐在毛泽东宽大的书桌边,处理来往文件函电,偶尔帮助誊抄文稿。送上一杯热茶,递上一根香烟,播放一段乐曲,夜深人静,红袖添香,温暖的窑洞里洋溢着甜蜜的亲情与爱意。

  江青对于毛泽东的客人们,落落大方,热情招待,很少言语,口还没开脸先笑。这给很多到访者留下颇为美好的印象。毛泽东非常满意新婚燕尔、夫唱妻和的革命新生活,更在意老战友们对自己婚姻选择的理解和接受。

  1938年底,贺龙从山西抗日前线回到延安,去看望毛泽东。走进窑洞时,正遇上江青从里面走出来。江青面带微笑,点头示意。贺龙不认识江青,故意没跟她打招呼。不过,他早已听说毛泽东与江青结婚的喜事,心中猜想应该就是毛泽东的新婚妻子。贺龙见到毛泽东,故作惊奇地问道:“刚才走出去的是个什么人?”

  毛泽东知道老战友明知故问,应道:“你这个问题问得狠毒呀!”

  贺龙哈哈大笑道:“主席家里走出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为什么不能问?”

  毛泽东也大笑起来:“怎么,想喝酒啦?好啊,我请客!”

  这样,因为贺龙的吆喝,毛泽东又补请了一次客。席间,毛泽东让江青以夫人身份参加,招呼老伙计们吃菜,喝酒,抽烟。

  1939年3月底,刘英从苏联回到延安,次日就去拜访毛泽东。“我走进毛主席的窑洞,江青接待十分殷勤。”她知道刘英是经过长征的老大姐,与毛泽东同是湖南老乡,当初是和贺子珍一起到苏联的,肯定要和毛泽东说一些自己不便旁听的话,安排好茶水后就悄悄地回避了。刘英向毛泽东介绍了贺子珍在苏联的情况,不掩饰自己对贺子珍的怜惜态度。“她18岁在永新城偶遇毛,两人一见倾心,她就离开父母跟着毛主席上了井冈山。她文化素养确实低些,连着生孩子,也没有养成读书的习惯,脾气也不大好,常常干扰毛主席,有时争吵起来贺子珍还忍不住动手。所以在他们的婚姻上,我觉得两人确实不大般配。现在江青成了毛主席窑洞里的人,毛主席言谈也表现出满意的神色。”刘英顺势对毛泽东说:“你身边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你同贺子珍也实在合不来。”听刘英这样说,毛泽东兴奋极了,把大腿一拍,连声说道:“刘英同志,你才是真正理解我的人啊!这事不少老同志反对哩,你要给我做解释,做宣传!”

  同年9月23日,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到访延安,逗留了大约十天时间。除了正式访问,斯诺还获准随时进入杨家岭毛泽东窑洞去聊天。“有时顺便去走访他(毛泽东引者注),同他一起喝茶或打扑克。他也学会了打桥牌;我与他和他的妻子(江青引者注)一直打到凌晨一点。连续几个晚上我们轮换地打桥牌和扑克。”此前,斯诺到保安采访过毛泽东,彼此留下很好的印象。现在是老朋友见面,更加亲切随和。在斯诺看来,毛泽东比保安时期“健康状况有好转,体重增加了”。这是毛泽东与江青结婚后生活安宁幸福的写照。

  1939年12月,曾志从白区地下工作前线辗转来到延安,专程拜访毛泽东。老战友见面分外亲切,毛泽东招待晚饭,江青参加。多年后,曾志回忆:“她高高的个子,穿着臃肿的灰棉服,样子不显年轻,却在胸前吊着两根姑娘式的长辫子,只是她的一双眼睛还算明媚动人。不知为什么,她整个人显得软绵绵,懒洋洋的,不大多说话,对我谈不上热情,也谈不上不热情,也就是客客气气的吧!”三人共进晚餐,席间,“江青没吃几口就跑出去呕吐,我才明白她为何显得那么无精打采,原来怀孕了。主席赶快举着灯去给她照明,又端水给她漱口,还轻轻地为她捶背,看得出主席很疼她”。爱是双向的,相互感应的。处于妊娠期生理反应比较明显的江青,仍然对于毛泽东的客人保持客气,不失礼数,是识大体的,是需要有耐性的,也是难能可贵的。

  平常的日子里,江青除了照料毛泽东的生活起居,还帮助警卫战士识字学文化。遇上毛泽东清闲的时候,三五客人聚在窑洞里玩扑克,打麻将,江青也会奉陪娱乐。偶尔参加周末交际舞会,江青的舞姿是优雅的,活跃的。

  1942年5月至1945年11月,彼得·弗拉基米罗夫作为苏联塔斯社记者兼共产国际驻延安观察员生活在延安。尽管对延安颇多微词和偏见,但他在日记里仍然记下对江青比较深刻的印象。她总是那么和蔼健谈,喜欢骑马,喜欢读书,对世界文学名著涉猎广泛。“江青照顾他(毛泽东引者注)的健康、日常生活和衣食,是他最信得过的秘书。”她性格中有坚强柔韧的一面,有事业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毅然克制自己,无情地趋策自己。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事业”。平时家庭生活中,“毛泽东完全处于他的影响之下,他甚至一刻也离不开她。奥尔洛夫对我说,没有江青,毛就心神不定,有时甚至不肯试体温,不肯服药”。

  1944年7月,参加中外记者团到延安访问的美国记者哈里森·福尔曼,在枣园拜访毛泽东,江青参加会见。他印象中的江青,身材清秀,举止优雅,一双乌黑的眼睛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1944年7月至1946年3月,美军观察组进驻延安,与中共领导人有过多次拜访、交往、联欢、娱乐。据时任观察组负责人的包瑞德回忆,在一次军事表演活动中,毛泽东主动向客人介绍江青。“她的风度中蕴涵着一种中国和其他国家女演员共有的典雅和优美。和几乎全国的其他女演员一样,她说着道地的国语。我觉得她比在延安所见到的绝大多数其他共产党领导人的妻子都要漂亮潇洒得多。”另一位外交官谢伟思称道江青,“不是美人,但很迷人”。她在公开场合出现不多。1944年8月的一次内部小型舞会上,毛泽东和江青“他们两人都兴致勃勃,一再一起跳舞,并和出席的多数人跳”。

 延安时期,作为主席夫人的江青形象是美好的,为人之母的江青形象更是近乎完美的。

  1940年8月,江青在中央医院顺利分娩,生下一个女孩。她曾数次流产,这是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对于47岁的毛泽东来说,女儿的降临,带给他特别的喜悦。革命生涯,戎马倥偬,此前他与杨开慧的婚姻中生过三个孩子,与贺子珍的婚姻中生过六个孩子,但是养大成人的只有毛岸英、毛岸青和李敏(娇娇),并且当时没有一个在身边。这个孩子是在相对安宁的环境下生养的,毛泽东对其疼爱有加,为其取名李讷,与姐姐的名字合在一起,寓意“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江青生产时,毛泽东亲自到医院看望并陪伴。回家后,毛泽东特地请中央医院护士参与照料。江青在哺乳期中,非常注意请教护理人员,精心为孩子编织衣物,让孩子很少啼哭,始终保持洁净、清爽、天真烂漫的状态。逗弄孩子,成了毛泽东工作之余最大的快乐。待到孩子周岁以后,可以自己走路了,毛泽东凡是参加轻松愉快的交往活动,都要带上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李讷,为延安革命队伍里的高层社交活动增添一份祥和与美丽。

  相夫教女,江青在延安的生活中更多了一份贤良母性的光彩。

  朱鸿召,摘自《史客1202·两情》,金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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