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1日 星期五
是否真有过八路军“平型关伏击战”?(下)
此外,中共连他们自己的参这战部队也交待不清。如聂荣臻言之确确的说:“三四四旅走在后边,闯过去了一个多团,另一部分被越来越险恶的山洪拦住了。”因而“平型关伏击战只使用了杨得志、陈正湘同志率领的六八五团和由李天佑、杨勇同志率领的六八六团。”[68]可是那些“平型关伏击战没有使用的部队”的官兵,却又加进亲历平型关伏击战的《回忆录》的创作群中,活灵活现的道出他们在平型关伏击战中的“亲身经历”。[69]也许那些没有“使用的部队”的官兵在想:“本来就没有平型关伏击战,你们可以编造,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编造呢?”我们也要“响应毛泽东加强宣传的号召”,并“理直气壮”的加入亲历平型关伏击战《回忆录》的创作群中。你“张三”可以编造“山沟里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70]我“李四”为什么不可以编造“日军从我脚下通过,一眼望不到头。”[71]他“王五”自然可以编造“其所在连队消灭掉日军的后卫小队后,向一条线的大车队压缩”。[72]以及“倒马关袭击战”。[73]“东跑池攻击战”。[74]……谁也不能指责谁。笔者凭什么断定中共在编造呢?这是因为整个平型关战斗中,中共唯一一次伏击日军的机会,是二十六日。由于二十五日国军以伤亡惨重,其中包括牺牲一个团长的代价,袭击日军。日军受袭后,急忙从后方基地派来二个大队增援,他们二十六日赶到平型关前线,并经过中共在那里“自由行动”的被中国大陆战史专家们称为的“真空地带”。这本来是一次典型的“伏击”敌人的机会,也是一次典型的“围点打援”机会。可中共二十六日凌晨,闻讯日军真的来到,即刻逃之夭夭。[75]而二十五日根本就没有日军车辆经过此。(这是因为日军早就接到天雨变冷,急需补给的报告。因而日军二十四日中午刚运送军大衣等供应前线了。且在暴雨后,泥泞的泥土山路上也不能行驶车辆。再加上中共也没有接获任何日军调动的情报,等等。即中共没有伏击对象。)此外,中共的“第一手资料”也不是“伏击”。[76],[77],[78],[79],[80]中共见到日军真的来了,既不伏击,又不截断交通,而是逃之夭夭的事实。清楚的说明:中共不愿与日军交锋,只热衷一宣传,编造。因而笔者断定:他们在编造。
有人按中共所编造的所有故事计算中共歼敌数目,结果是:只愿在敌后“真空地带”“自由行动”。不愿 “与敌人正面接触”。以及毛泽东一再三叮嘱的不要打的阵地战、运动战、硬仗。不要集中作战,避免过早暴露红军目标[81]的中共,在这“真空地带”“自由行动”了一天的歼灭敌人多达1548人。[82]比在长达近二十里战线上,炮火连天的与“日军主力部队”[83]对垒八天的国军歼灭日军的总数还要多。也比中共自己以二万军队与日军冈崎大队五百人血战于关家垴。彭德怀还杀了一个作战不力的连长来“儆百”,并对刘伯承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不给我拿下关家垴,我撤你一二九师的番号,杀头不论大小。”血战两昼夜,连续攻击十八次,肉搏多次。所歼灭的冈崎大队二百人还多八倍!也就是说:中共在这个被中共战史专家们考察出来个“没有日军一兵一卒,宽达三十公里的真空地带。”创造的了比亩产十三万斤粮食更伟大的奇迹!原来这里的日军密度最高,中共的每一粒都能打中日军,竟歼灭日军“万人”?[84] 少说也有“千人”?[85]取得了“第一次胜利”?
总之,有关平型关战斗的资料,矛盾百出,稍放松注意,就会被误导。又如一日本人1973年出书称:他1937年9月28日到平型关前线,见到:“汽车联队遭突袭全被歼灭,100余辆汽车惨遭烧毁,每隔20米,倒着1辆汽车残骸。公路上有新庄中佐等无数阵亡者,及被烧焦躺在驾驶室里的尸体,一片惨状,目不忍睹。”这位日本人所说的事,是二十五日中国军队出击造成的吗?如果是指二十五日事的话,日军当天就闻讯,即刻从蔚县、灵丘等地前来增援。第二天二十六日晨就已赶到平型关前线,中共看到真的日本人来了,随即逃之夭夭。像日本那样重视“遗骨”的民族,二十六日晨赶来增援的日军,是不可能让新庄中佐这样的“大官”,“暴尸三天”后,直到这位日本人二十八日“发现后”,才草草处理的。此其一也!
其二,中共自己也只说缴获汽车几十辆。(林彪说五十辆。[86]朱德、彭德怀说六十余辆。[87]就连毛泽东也只说缴获汽车八十二辆。”[88])可这个日本人更上一层楼,更“左”,更“激进”,竟将中共自己说的缴获汽车几十辆,“发展”到100余辆汽车”。中共自己只说日军听到枪声,急忙从汽车中爬出,躲在汽车底下,还从汽车上缴获一万多件日军军大衣等等。可这个比中共还要“左”的日本人,竟“发展”到“100余辆汽车惨遭烧毁”,“驾驶员被烧焦,躺在驾驶室里。”难道中共当时有大批“火焰喷射器”,“燃烧弹”等使敌人汽车瞬间烧毁的武器?此外在“汽车惨遭烧毁”,“驾驶员被烧焦,躺在驾驶室里”的情况下,车上的日军军大衣不与汽车一起烧毁吗?还能保存下来让一一五师“每人一件还有多”吗?
以上几点还仅仅是质疑,最致命的地方是这个日本人所描写的情景,是科幻小说、电影中的地球突然“凝固”后的情景:每隔20米一辆汽车,这样行驶中的汽车群的标准“面貌”。完全不可能是战场中的真实情景,清楚的证明这个日本人在说假。从物理学来讲,物体有惯性,运动的物体保持它继续运动状态,只有摩擦等原因,将这个物体所储存的动能经过摩擦变成热能后,才能停下来。当前面那辆汽车被“突袭”不能动弹时,后面的汽车仍有惯性,继续向前“运动”。反应慢的驾驶员所开的车仍以原速撞向前面的汽车;反应快的驾驶员立即转动驾驶盘,并煞车、关油门,尽量使汽车减速,并使之不撞在前面汽车上。这样做的结果是或停在前面汽车的左侧与右侧,极个别的撞在路旁的山壁上、掉下路旁沟中,等等。正所谓“乱成一团”。那里还能保持每隔20米一辆汽车这样行驶中的汽车群标准的“原貌”。从心理学来讲,生物顽强的生存本能,使生物遇险时,用尽种种方法逃离危险。正如美国新奥特兰水灾遇难者们那样,他们并不是处在他们原来正常生活的“状态”,而是处于各种逃生的“状态”。驾驶员同样是人,他们用尽他们的智慧“各使奇招”,脱离危险。这样以来,使遇袭的汽车群更加“偏离”原来标准行驶中的“面貌”。这个日本人“闭门造车”,竟以为遇袭的汽车群,仍保持着每隔20米一辆汽车这样行驶中的汽车群标准的“面貌”,不可能是战场中的真实的情景,证明这个日本人在造假。此外正如笔者在第六大节:《疑点重重的“伏击战”》第2节所说:“日军二十五日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车,可以赶到中共所描述的那个‘伏击圈内’”。供中共“伏击”,而扬威。且日方战史专家曾说过:中共所谓的伏击战“日本战争史中没有记载。”可见,像《滨田联队史》这类书,并不是日本战史专家们心目中“入流”的日本战史。且像《剑桥中华民国史》这类正规历史书,就不参考像《滨田联队史》这类被日方战史专家承认“不入流”的书。就连中国大陆出版的《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也不参考它。附带说一句,这本名为《滨田联队史》的书连出版社都不敢标出来。这类唯恐“落后”,比谁编造的故事更“左”的人。只能是毛泽东时代所培养的所谓毛泽东分子。他们为了骗取中国人民的钱,在中国驻他们国家大使馆旁,当着中国大使馆人员的面,喊几句毛泽东万岁口号。或在中国驻他们国家的大使馆墙上,贴上一、二张拥护毛泽东的标语,然后故意让中国驻他们国家的大使馆人员看到。以及像这个日本人所干的,写一、二篇“极左”的文章,就可得到毛泽东的奖赏。据说一个荷兰人,自称是毛泽东分子,骗取毛泽东赏赐的中国人民的血汗钱几百万英镑,几百万英镑在当时,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这个荷兰人拿着这一笔钱,周游好几圈全世界后,还可以让儿、孙们都过着富裕的生活。这个编造出比中共自己还要“左”的平型关伏击战故事的日本人,至少也可免费周游中国几遍吧!这类过不了逻辑证伪的故事,竟被中共战史专家们,当着重要的“参考资料”大加引用,不可思议!
……
又如:为了维护中共的面子,凑足中共歼敌人数,有人加进了“三百多名进行后勤运输的朝鲜劳工”。但是,抓不到一个日军是因为“日军伤兵们用牙咬,用打断了的胳膊抽打等,就是拒不投降,你用担架抬上他,他还挣扎着滚下来,结果后来战场上就出现了伤兵和伤兵撕打的残酷景象,他们互相用拳头,用牙齿,用石头,拼命想消灭对方,直到力尽命殒。”可是这三百多名朝鲜劳工,总不会像日军那样,“用牙咬,用打断了的胳膊抽打”吧!为什么这三百多名朝鲜劳工也没有抓一个活的?是他们都被中共处理了?还是根本就没有“三百多名朝鲜劳工”呢?
再如:有人把该部日军编制下的全部日军车辆,都算成是中共歼灭的日军车辆数字。这么说来,日军该部的全部车辆都被中共伏击光了。那么日军第三大队即刻乘汽车赶来增援的汽车来自何处?二十六日晨日军该部留在后方基地的二个大队,乘汽车赶来增援的日军汽车又来自何处?此外,还有日军二十四日中午,从后方基地派出运送“粮秣”的汽车呢?这批汽车除了停放在“老君爷庙”西南的乾河滩上的十馀辆外,还有停放在二十一联队长粟饭原秀大佐率的指挥部团城口的。停放在日军总指挥二十一旅团长三浦敏事的司令部东跑池等地的汽车呢?充分的证明:该部日军的汽车大部分仍然保持完好。
……
历史不仅失真纰漏谬误多,更有人以为历史可以随意编造,因而这类人用尽最卑鄙的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正直的历史研究者肩负探讨历史真相的艰巨任务,任重道远。要能揭露真相,首先需“去伪存真”。而不应满足于将自己所见到的故事“拼盘”在一起。倘若中共大陆与日本建交早几年,“毛泽东分子”有更多的时间与机会骗中国人民的钱的话,那么他们可能编造比五十匹马拉七十辆大车更“左”的故事,如编造三十匹马拉九十辆大车,等等。那就是用“十路埋伏”才年把所有编造的故事都“拼盘”在一起了。
八,那么中共究竟在平型关做了些甚么呢?
大陆学者几经艰难,终于找到了当年去了战场的六八五团副团长陈正湘原始的作战报告《平型关之战纪事》。该《纪事》告诉世人:外号叫“猛子”的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袭击了停放在“老君爷庙”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十余辆汽车。停车场中的日军见到比自己多得多的“敌军”来袭时,日军布置抵抗;车辆布置撤走。第五师团情报参谋桥本顺正,以及第六兵站汽车队附,陆军辎重兵中佐新庄淳即刻乘他们的车辆撤走。他们从乾河滩停车场开出,但因暴雨后道路非常不好走,车子开得很慢,被在这一带多得多的中共士兵追上打死。撤走的汽车走得最远也只走到老爷庙。这一点为当地人李瑞和卢丙海所证实。该二位古稀老人在二零零八年回忆说:“八路军打日本人的汽车是在河滩到“老君爷庙”那个地段。”[89]这些车辆是二十四日中午,从后方基地开出的。因暴雨后道路非常不好走,二十四日深夜才到达平型关前线,正如前面所说,这一从后方基地开出的大队汽车,根据各车辆所运载的物资,分别开往:驻在团城口北侧的二十一联队部;运往驻扎日军主力部队二十一旅团司令部的驻地东跑池村,日军的指挥中心和主力部队都设在此地,特别是炮弹运往野炮大队驻地,等等。至于前线不急需的其它物品,如九月尚不急需的军大衣等,以及随车队而来的非战斗官员,如第五师团情报参谋桥本顺正,以及第六兵站汽车队附,陆军辎重兵中佐新庄淳等所乘的车辆,停放在“老君爷庙”西南的乾河滩上。车辆深夜才达到目的地,它们的驾驶员都已很困,有的车辆连所运输的物资如军大衣还没有卸下,因而林彪缴获了汽车中尚未卸下的军大衣。林彪就是穿着此日军军大衣,骑着骏马,宛如日军高官,而得意忘形在路上乱跑,被真正爱国的中国军队当真日寇打伤了。(可见国军并不像中共诬蔑的那样,一见到日军就逃跑,而是见到日军就开枪。)
这次日军乾河滩停放场被袭所受的损失,正如第六兵站汽车队自己报告所说:“本次战斗中,我方损失如下:新庄队长以下四十一人战死,约五十人负伤或生死不明。”与一九三七年十月一日,侵华日军华北总部,向日本陆军省提出补充第六兵站汽车队一百人缺员的申请(方面军参三第158号电)。请注意“缺员”二字,即日军第六兵站,从他们参加侵华战争以来,经过包括平型关战斗在内的历次战斗,总“缺员”一百人。平型关战斗,只是该部侵华以来历次战争中一次战斗,其损失也只是该部侵华以来历次战争总损失的一部分,即一百人总损员中的一部分,[90]相互印证。再加上日军第三大队得知乾河滩停车场被袭,即刻派兵来增援时被打死的。与日方战史专家的说法:“中共所谓的伏击战是日本战争史中没有记载的小战斗,但按中共的记载是一次非常漂亮的伏击战,若真的那样,也只可能最多打死二百个日本运输兵”相符。还与一九四二年彭德怀《关于华北根据地的工作报告》,彭在该报告中说:(在平型关战斗中,中共)“没有生擒一个日本兵,只缴获不到一百条破损不全的枪”[91]几乎一致。(因为辎重兵不是每个人都有枪的。)如此各方几乎吻合的数据,显然比中共自报的那些前后矛盾,左右对不上号的数据可信得多。
此外,后来中共的所谓“平型关伏击战”的中心人就是袭击的西南乾河滩上的停车场的中心人物——外号叫叫“猛子” 的曾贤生连长。说明它们其实就是一回事。也为当地人所证实:“八路军打日本人的汽车是在沟门以东的河滩到老爷庙那个地段。” [92]即日军设在“老君爷庙”西南的乾河滩的停车场以及停车场被袭击时,车辆布置撤走时所走的那一地段。并不是中共自己一会儿说的:“白崖台”。[93]一会儿又说:“乔沟”。[94]以及“蔡家峪”[95]等等。
当外号叫“猛子”的曾贤生连长,率领他那一连人,袭击停放在“老君爷庙”西南乾河滩上的日军十余辆汽车;以及与日本布置撤走的车辆,并掳走汽车上的军大衣等时。驻扎在东跑池村的二十一旅团长三浦敏事为什么不派日军主力部队来增援呢?这是因为的三浦敏事知道:停放在“老君爷庙”西南乾河滩上就只有那么点汽车,远没有一个山头重要,所以他仅仅叫第三大队尽其能力援助。也证明我平型关前线的其他真正的抗日健儿正在围歼他们,他们已处境垂危,再无力支援他们的运输兵了。徜若林彪真正按傅作义的部署,截断敌人交通线,让那些真正的抗日健儿后顾无忧的全力作战,此敌可歼。可二十六日日军真的来了,且这支增援的日军只有二个大队,(远没有中共自吹的伏击到的日军少得多。)林彪即刻逃之夭夭。(反证林彪只是在平型关前线“应付”,“吹”,真正有敌人可伏击的时候,他们避之。)可他们能厚着脸皮向全国广播“捷报”称:他们已“将敌人全部击溃”。正如拿破仑所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荣誉、军功是军人冒死杀敌的动力。中共宣称他们已将敌全部击溃,即使战死也无荣誉与军功可言,谁还会冒死杀敌呢?前线不溃乱才怪呢?
中共如此行径,使蒋公伤透脑筋,又无法处置,无可奈何的在一九三七年十月二十五日写道:
“共产党之投机取巧,应切实注意,此辈不顾信义之徒,不足为虑,当一本以正制邪,以拙制巧之道以应之。”
著名的学者黄仁宇先生在他的大着《从大历史的角度读蒋介石日记》一书中,引用上述日记,似乎责怪蒋公心襟窄狭,中共在平型关勇歼日寇后,蒋仍“无任何对中共推心置腹之信用”。[96]黄教授被认为是尊蒋反共的,事实的真相如此令人吃惊!
中共的所做所为,比最“反共”的文人,往最坏的方面想,所能想像出来的还要离谱!
而蒋公当时的处境,比最尊蒋的学者,往最谅解方面想,所能想像出来的还要艰难!
从“九一八”到西安事变前夕,是蒋公对他的祖国贡献最大的时期。蒋公表面上,对日忍让与妥恊,尽量麻痹日寇,消除日本对中国戒心,让日军放心北进,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
蒋公想方设法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甚至在毛泽东的言论中也能得到证实。毛泽东六月二十八日,致彭德怀电:“南京以铁道部次长曾养甫出面答复我们的信已收到,满纸联合抗日,实则拒绝我们的条件,希望红军出察绥外蒙边境,导火日苏战争。”[97]毛此电清楚的告诉世人:一,蒋公早就希望用和平的方法结束内战,以能一致对外;二,蒋公想方设法“导火日苏战争”,以能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使中国避战祸,减轻同胞的苦难。蒋公想方设法把日本这股战争祸水引走,还可从苏联资料中得到证实。如: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九日,苏驻华全权代表鲍格莫洛夫根据其收集的有关中日谈判的情报,向外交人民委员会专电汇报:“从我同南京领导人全部会谈留下的印象是,他们都想加速我们和日本间可能的冲突,我同蒋介石的会谈也证实了这一推测。”[98]
暗地里,当时的南京中央政府与蒋公,脚踏实地的准备御侮。以陈诚、胡宗南为代表的黄埔精英,虽与我国古代名将孟明、白乙丙等相比,也毫不逊色的发愤图强,以能报仇雪恨。
黄埔将领胡宗南,“国难如此,何以为家”,胡宗南虽已年过三十五岁, 但仍未成家,以军营为家,与士兵穿一样的衣服,一同吃饭,一同娱乐。 即使在左倾记者范长江笔下:“住破庙,睡门板,放几块砖头就是坐位,他的手、脸、额、耳都已冻成无数的疮伤。问他,人生究竟为甚么?他笑着避开,却滔滔不绝的谈他的部下。”胡宗南等黄埔精英,以身作则,鸣鸡起舞,把满腔爱国热血,凝聚在练兵场上,苦练劲旅。
他们才是后来的抗日战争的中坚,被日军称为“最难缠的对手”胡宗南,就连政敌白崇禧,也不得不承认:“还是中央军能打,胡宗南二个师,在上海坚守几十天,我们广西十个师,一天就垮下来了。”以及被日军认为:“要当其他支那军十个军看待”的关麟征军,重创日军的第五军、十三军、十八军、七十四军……。他们在南口、在淞沪、在昆仑关……浴血奋战,为中国历史增光添彩。他们的丰功伟绩,充分的证明他们在敌强我弱的困境下,卧薪尝胆,只待有利的时机,痛击日寇。日酋冈村宁次坦承抗日力量是以黄埔军人为核心的中央军。(冈村宁次的原话:“看来敌军抗日力量的中心不在于四亿中国民众,也不是以各类杂牌军混合而成的二百万军队,乃是以蒋介石为核心、以黄埔军校青年军官阶层为主体的中央军。在历次会战中,它不仅是主要的战斗原动力,同时还严厉监督着逐渐丧失战斗力意志而徘徊犹豫的地方杂牌军,使之不致离去而步调一致,因此不可忽视其威力。”[99])
注释:
[68] 《聂荣臻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中册352-353页)
[69] 《平型关大捷》,李人毅,春风文艺出版社。
[70] 《聂荣臻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
[71] 《平型关大捷》,李人毅,春风文艺出版社。
[72] 《平型关大捷》,李人毅,春风文艺出版社。
[73]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74]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75]《中国抗日战争史丛书》
[76]《第十八集团军平型关战役电文选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77]《朱德军事文选》
[78]《第十八集团军平型关战役电文选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79]《第二战区平型关会战纪要及经过》和《平型关八次争夺战经过》藏南京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80]《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二卷
[81]《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二卷,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等,1996年, 第25-26,28-29,53-54,60-61页。
[82]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83]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84]《日軍侵華戰爭》,王輔,遼寧人民出版社,一九九零年。
[85]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86]《第二战区平型关会战纪要及经过》和《平型关八次争夺战经过》藏南京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87]《第十八集团军平型关战役电文选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88]《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二卷
[89] 《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90]一九三七年十月一日,侵华日军华北总部,向日本陆军省提出补充第六兵站汽车队一百人缺员的申请,(方面军参三第158号电)。
[91]该报告发表在一九四三年八月二十日中共内部刊物《真理》第十四期上。
[92]《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93]《聂荣臻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版。
[94]《血战平型关是不容争辩的大捷》,高凤山,《党史文汇》杂志
[95]《第八路军与平型关战役》,第144 页。转引自《关于平型关战斗的史实重建问题(修订)》,杨奎松
[96]黃仁宇先生在他的大著《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
[97]《毛澤東年譜(上)》,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第554頁。
[98]《動蕩中的同盟:抗戰時期的中蘇關係》,王真,廣西師大出版社,1993年版。
[99]转引自赛昆先生提供的《中國事變陸軍作戰史》第二卷二分冊,中華書局出版的影印本。
陈守中,共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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