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日 星期日
严复的鸦片瘾与伊藤博文的女人缘
我有篇《民国有大师吗?》的网文挂在网上,屡遭深爱晚清、民国的网友呲牙。我一向以为贱今贵古、贱近贵远是老中国人的痼疾,殊不知新的中国的人照旧以未亲历的耳食玩艺为“古董”,硬是把鱼目当成了珍珠。
在我看来,自崖山南宋末代皇帝蹈海后,中土再没有大师出现过。他封自封的那些大师,至多不过是李鸿章式的破屋子的裱糊匠而已。大师者,必须是一个民族的先知,他不止有想法,更要有能力,带着他的同胞过上新的生活。就像东邻日本的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年长中国的所谓大师严复13岁,读教科书以及说英语的能力远不及严复。1863年伊藤去英国学海军,结果因为英语太差,早早地打道回府。1877年至1879年,严复也来英国学海军,进了格林威治海军学院,据说是学成回国。异域盗火,满人治下的严复似乎大胜几筹。
后来呢?伊藤帮助自己的祖国完成变革,走上工业化道路,并迅速成为亚洲第一强国。严复呢?继续读书、写书,他的至今还未完成启蒙的同胞称赞他为“伟大的启蒙思想家”。
严复与伊藤各有一个癖好。严欢喜吸食鸦片,是蒙元之后被殖民、被阉割的汉族知识分子“独乐乐”的精神生活的必然选择;伊藤好色成性并广有女人缘,恰是汉唐中土士大夫“众乐乐”坦荡心态的承袭。
一个是日渐萎缩的生命个体,视读书、著书为改变现实的利器;一个是狂放张扬的生命气场,以实干、践履为变革现状的手段。当两个民族遇着各自不同的“开路先锋”,未来早已在今天的位置上等着。
蔡宏伟,博客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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