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15日 星期三

章士钊将巨款交给了毛泽东为何竟都忘了?

陈小雅


或者,在章、毛之间还有过其他交往,只是在章士钊这样一个“大忙人”那里,这个“无名学子”的事情,早被他置诸脑后罢了。

那么,当年的章士钊,除了忙“南北议和”这样一件事关全国人民福祉的“大事”外,还有什么更上心的事呢?多得很!

其中一件,也与钱有关。那就是1919年12月18日,广州护法军政府曾委托他与汪精卫,筹建一所西南大学。这项任务,由军政府政务院的决议,拨款一百万元。此后,章士钊四处网罗人才,其中之一,就是他的北大同僚,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名声大噪的陈独秀。

关于西南大学经费,广州军政府原计划利用广东海关余款来办学。后来,军政府内部出现分裂:军方拟将这部分海关余款,挪为军费,国会方面不同意。因各种矛盾深化,财政部长伍廷芳于1920年3月29日携巨款离粤出走,表示与岑春煊、陆荣廷等人决裂……军政府连开会的钱也没有了,于是,办学之事也只好烟消云散。

此事刚刚发生在章、毛交接之前,其刺激性和心理余波,肯定足以使章久久不能平静。或者,在章士钊那里,还有比他为人转交一笔“贿款”——这种事,他一生可能做过多次——来得重要,那就是追逐康有为的“墨宝”。请看白吉庵的记述:

“是年(1920)章以南方代表身份常住上海。和议破裂后,他们在上海与各方进行联系,寻求和平解决国事途径。”

“据章士钊回忆说:‘民国八年(1919),吾寓新闸路岑(春煊)宅,南海 寓辛家花园,踪迹最密。’又说:‘南海每对人云,行严于吾书有嗜痂癖。’由此可见,章与康这期间交往较多。章十分欣赏康的书法且引为楷模。”

“李根源在《雪生年录》中有一段记载他们同访康有为的事迹。略谓:‘庚申(1920)年终偕丁佛言、章行严、徐佛素、汤斐予、杨永泰访康南海于辛家花园,南海正为人写对,遂出联幅见赠。越日招宴于哈同花园。’”

另外,与章士钊和杨昌济同为北大旧友的梁漱溟,对于章的“业余爱好”,后来也有所总结:

“细行不检,赌博、吸鸦片、嫖妓、蓄妾媵……非能束身自好者。每月用度不赀,率由其时其地秉政者供给之(如蒋介石、宋哲元、毛主席先后均曾供给)。”

这些,当然都是本书的题外话。不过,我们可以想象,要这样一位“无事忙”的花花公子,确切地记得七十年前,曾有两位形容阑珊的青年的“乞讨”事迹,实在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情。好在,我们已经通过那些由他衍生出来的、“出尔反尔”的记忆,证实了毛泽东“得金”的时间,并证明,当时是有“人证”在场的。
对于我们来说,这就够了。

剩下的问题便是,这个“人证”是谁?他在哪里?他留下了什么文字?即“新闻”要求的“五要素”——who,where,when,how,why?的问题了。

不幸的是,当笔者循着这个思路寻找证人时,更大、更惊人的问题出现了!

《中国“废片”——毛泽东的命案》,明镜出版社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明鏡新聞 - 歷史

明鏡雜誌 - 歷史

明鏡博客 - 歷史

明鏡出版 - 歷史/傳記

明鏡書店 - 歷史/傳記

明鏡書店 - 新史記雜誌社

明鏡電子書 - 歷史/傳記

明鏡雜誌 - 新史記

明鏡雜誌 - 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