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3日 星期二

驚人發現:魯迅評蘆笛——蘆笛是個什麽人?(4)

《新史記》編者按:蘆笛是個爭議極大的學者,他駡人,人亦駡他,“蘆敵”無數,“蘆粉”無數,十多年來網上評論蘆笛及他的觀點的帖子汗牛充棟。這裏我們擷取一二。其中馮勝平的文章是專為本刊所寫,其它都來自互聯網,篇幅所限,多有删節。


近日重讀魯迅先生雜文,極其偶然地發現其中居然有他老人家對蘆笛這類文人的一針見血的評價,不勝驚異之至,特完整刊出,以饗讀者——

“然而為盜要被官兵所打,捕盜也要被強盜所打,要十分安全的俠客,是覺得都不妥當的,於是有流氓。和尚喝酒他來打,男女通姦他來捉,私娼私販他來凌辱,為的是維持風化;鄉下人不懂租界章程他來欺侮,為的是看不起無知;剪髮女人他來嘲罵,社會改革者他來憎惡,為的是寶愛秩序。但後面是傳統的靠山,對手又都非浩蕩的強敵,他就在其間橫行過去……”(《三閑集.流氓的變遷》)

——請注意“和尚喝酒他來打,男女通姦他來捉,私娼私販他來凌辱,為的是維持風化;鄉下人不懂租界章程他來欺侮,為的是看不起無知;剪髮女人他來嘲罵,社會改革者他來憎”這段描寫,其“罵遍天下人”的形象,是不是離了“罵國人”就幾乎無法動筆之蘆笛的活寫照?!

——再看看接下來:“為的是寶愛秩序”——這樣一陣見血的評價,其不正抓住了今日蘆笛“民主恩賜論”“革命禍國論”“執政黨民運論”的真正精髓?

——最後幾句則簡直絕了:“但後面是傳統的靠山,對手又都非浩蕩的強敵,他就在其間橫行過去”——大家看看這段,難道蘆笛最近才慘淡收場的那出“掃蕩民運”鬧劇不正是如此,“後面是傳統的靠山,對手又都非浩蕩的強敵”麼?甚至這裏連先生所用“橫行”一詞,都在具體形象上同“掃蕩”頗為形神兩似,呵呵。

值得注意的是,恰恰正是在魯迅先生的這篇《流氓的變遷》中,他老人家寫出了今人仍然回味無窮的下面這段發人深省的“評水滸”文字——

“‘俠’字漸消,強盜起了,但也是俠之流,他們的旗幟是‘替天行道’。他們所反對的是奸臣,不是天子,他們所打劫的是平民,不是將相。李逵劫法場時,掄起板斧來排頭砍去,而所砍的是看客。一部《水滸》,說得很分明:因為不反對天子,所以大軍一到,便受招安,替國家打別的強盜——不‘替天行道’的強盜去了。終於是奴才。”

看到這段,難道我們不能夠猛然醒悟:為什麼蘆笛這樣的流氓文人,居然會被一幫自稱的“獨立知識分子”,吹捧為什麼“當代中國獨立知識分子的代表人物”麼?難道我們不應該清醒地認識到:這些以蘆笛這樣“社會改革者他來憎,為的是寶愛秩序”之“變遷的流氓”為首的“獨立知識分子”們,其“大軍一到,便受招安,替國家打別的強盜”之“終於是奴才”的內在本質麼?!(安魂曲,“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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